那时,以为可以改变的是世界,结果到最后能够改变的只有自己。
CP:蓝泽x黑崎烟花绚烂,也不过一瞬。
但我还是记得,那些跟你明亮而短暂的时光。——蓝泽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麻友奶奶的病床前。他说着那句在接下来很长时间都在实践着的话:
你被骗的钱,我帮你骗回来。
本来想进去安慰麻友奶奶的蓝泽默默合上了门。从来都没什么表情的脸,在转身的那一刹,竟然有了一个嘴角的弧度。
后来,彰说,蓝叔,也只有小鸟能让你笑了。
是啊,只有那个总是叫嚣着要吃干净世界上所有白鹭的二愣子黑鸟才能让他在那么多的生离死别的日复一日里笑出声。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把一个旅行袋放在麻友奶奶床边,麻友奶奶拉着他的左手一个劲地在“ありがとう”。
这家伙也仍然是一脸的木然,似乎,为麻友奶奶追回这些钱的,不是他,他就只是个负责送钱的快递员。可是透过额前细碎的刘海可以看到他眼里满足。那种只有中二的热血少年才有的正义和他背后不可言说的苦大仇深。
猛地抬头看到蓝泽在盯着自己,他颇为反感地皱了皱眉。
蓝泽倒也不恼,径直走过去,问了麻友奶奶的病情。麻友奶奶很热情地给蓝泽介绍这个少年。是的,他只是个少年。
麻友奶奶一副“黑崎是我救命恩人”表情自豪地向蓝泽介绍着。蓝泽温柔地帮她量着体温,测着血压。听麻友奶奶说到黑崎是个警察的时候,蓝泽抬眼看了看背光倚在窗台斜阳里的黑崎,意味深长地笑了。只是这次,黑崎被蓝泽的笑,弄得不知所措。
检查完了麻友奶奶,他走到黑崎面前,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跟我来。
黑崎跟麻油奶奶道了别,跟着蓝泽来到一个小会议室。蓝泽拿出一个小药箱,说:很疼吧?把外套脱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黑崎下意识地皱眉了。蓝泽轻笑:怕什么,这个包扎算我请的。【卧槽卧槽!蓝叔绝对不会这么吐槽的><】
脱了才发现手臂上的那道刀伤已经不是简单的包扎能解决的了。蓝泽很快处理了伤口,提醒他,不想死得太早就取看病。
黑崎吃力地伸着手臂:在我的愿望达成之前,我是没那么容易死的。说着,转身就要走。
蓝泽不动声色地整理药箱,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你是欺诈师。
为什么这么问?
你弄错了,我没有问你,只是通知你,我知道你的真实职业而已。【嗷,蓝叔该这样!!】
那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所以,你不打算正式介绍自己么?蓝泽整理完,抬眼正正地看着黑崎。
停顿半响。黑崎释然:我叫黑崎,职业是欺诈师。
最后一次见面,他一身是伤地躺在火车道边。如果不是彰那天跟野猪、修二来郊外恰好碰到,【咳咳,囧穿果咩】可能,他就这么被死在那里。
一如在很多日子里见到他的一样,不变的眼神和信念。
他以为他能吃光世上所有的白鹭,而他以为他可以一次次拯救受伤的黑崎。他们那么相配,却又那么南辕北辙。
我希望,你不要做欺诈师了。就算,是为了我。
不做欺诈师?黑崎冷笑。蓝泽耕作,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的警察和法律能拯救我们?这是黑崎第一次这么认真叫蓝泽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
可是你觉得你那所谓的一腔热血能拯救整个世界?从你的中二梦里醒过来吧!你玩不过他们的!
玩儿不过也要玩。我说过,我要吃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白鹭。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只能是个中二的欺诈师,这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黑崎冷笑。
我成不了什么大律师。受不了的话,就搬出去吧。
蓝泽定定愣了很久。最终还是走了。
曾经说过彼此是对方最重要的那个人,最终还是天人永隔,再也不见。可能,我真的不够了解你啊黑崎。蓝泽不止一次地想着。
很多年以后,蓝泽想起那时经常伤痕累累的黑鸟,还是会忍不住牵起嘴角。可是,他也无法忘记的是,如果当时没有负气出走,可能还是可以守着那个中二的愣头青,陪他浪迹天涯。
他来吃光所有的白鹭,我来帮他回血固原。
只是,这样的时光,再也不会有了吧。蓝泽摸着冰冷的石碑沉默着。
【好吧,第一次写亚麻的墨水文最后吾辈还是坑了= =求轻拍
@xyy#】耶!基佬紫设置完成_(:3」∠)_@阿绽 我是过来交作业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