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写着玩..............
楔子:封印、辅佐?(可做番外)乌骨山巅 万米高空各色绚丽的魔法在雪山之巅上闪耀,五颜六色的魔力伴随着呼啸的寒风就像是各系魔法师之间的一场大混战,华丽却又虚幻……轰!一声惊天巨响。然后,一道浑身乌黑狼狈不堪的身影被一团魔力毫不‘怜香惜玉’的抛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砰然落地。“咳咳,弯月,你……你好狠的心啊!”那乌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模样的‘东西’颤颤的动了一下,却又无力的倒了下去,只能用被灼的嘶哑的声音低低泣血的控诉着。突然,一道蓝色匹练在空中划过。只见那匹练直直的朝那一团黑漆漆的‘东西’而去,在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聚成一团水球就朝着那抹乌黑砸去。水球静静落下并覆盖住了黑团,一圈圈回旋的波纹迅速荡起,冲刷着黑影那满身的泥污。水球一次次变黑又一次次恢复成冰蓝色,直到一团金光在蓝色中透出,和着山顶的白雾,绚烂夺目……“夙月,万年了,你又何苦呢?我们,永远不可能的。”一道软软糯糯的甜美声音响起,伴随的还有一声微微的叹息。不过配合着那软软的嗓音实在听不出一丝的忧愁,只有天真烂漫的感觉。“弯月,咳咳,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爱你,我爱你啊!!咳,弯月,我求你,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那团黑影,哦不,现在不应该称他为黑影了。只见刚刚地上的黑影已经变成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绝色男子。男子头发散乱,身上伤痕遍布,伤处散发着一阵阵金光,正慢慢愈合,金光正一点点流动汇成一个玄妙的图案,不过现在男子已经无暇顾及了……“夙月,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爱的只是幕轩,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万年了,你还是那么偏执,我只能把你封印了,你会忘记我的,好好睡一觉吧……”软软糯糯的嗓音再次响起,却说出了对那男子来说最为残忍的话语。“不可能,不可能……,弯月,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对我那么残忍,你一定是骗我的,想让我放弃对不对……”男子用尽力气艰难的坐了起来,疯狂的摇着头,神情透露着绝望和不敢置信,语气越来越癫狂。“够了!夙月,万年前我与幕轩相恋,你就弄得天下生灵涂炭,我迫不得已只能把你禁锢,可你现在却不思悔改,还要与我决战于这乌骨山之上,在那时,我就已经做了这个决定!睡吧,夙月,睡醒了,一切就好了……”软糯的声音略微强硬了些,可是却没有丝毫威严感,像是孩子的撒娇声。男子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衣服也变得华丽工整,可是那一串串的金光却在半空中汇成了一个复杂的六芒图案,渐渐地逼近那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人。“不!我不甘心,弯月,我不会忘记你的!我不要,我不要……”男子疯狂挣扎起来,可是旧伤刚愈的他怎么会是元雨天尊的对手?他只能无力的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沉直到失去意识……“唉 ,幕轩,我们现在做的到底对不对?”软糯的声音说着,却又带了丝不为人知的沉重。“玲珑球现,天下将乱,夙月将会是那丝光明最得力的助手。这段痛苦的爱恋,也会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消磨掉吧……”清润的男性嗓音飘荡在山巅之上,似有道不尽的玄机……--------华丽丽滴分割线--------万年前........“杀了他,快,杀了他!”癫狂的人群,疯狂的叫嚣,还有那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不安和疯狂。混乱的人群中,站着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孩,桀骜的眼眸中映衬着深深的悲痛。精致无暇的脸蛋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凝固。他的眼眸深深地映照着远处火刑架上那淡然微笑的美丽女子,剔透的银白色眼眸仿佛承载了全部的眷恋和悲伤。“放了她,你们真正想要绑在上面的,是我。”男孩嘶哑的嗓音淡淡响起,浑然天成的霸气桀骜让疯狂的人群都静了下来。“你这个吞噬了我孙子的妖魔,快把你周围的禁制解开,否则,我们就烧死这个妖魔的帮凶。”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神情悲哀而愤怒的向着男孩吼道,并颤抖着指着被束缚着的美丽女子。男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绑着的美丽女子就淡淡地笑了:“宗主,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连自己的孙子都认不出来了?铭一直是铭,他只是长大了而已。”“不,他是妖魔!他不是我的孙子!我的冥儿那么善良,怎么会一夜变成面部麻木的妖魔?是他,是他占据了我孙儿的身体!”老人的眼睛变得猩红,更加用力的嘶吼着。“放了她,换我。”男孩霸气的嗓音响起,似带起淡淡的嘲讽。他一步步的用接近力竭的身体靠近火刑架,慢慢的走了上去,解下女子的束缚。“铭,你就这样被污蔑而无动于衷吗?”女子盈盈妙目注视着他,带着无尽的心疼。“我的存在,是为了守护他,却没想到,他们居然为了除掉未知的我,而选择放弃他。我没有尽到保护他的职责,或许也只能和他一起走向死亡了。”男孩表情有点无奈,提起“他”时却又有许多爱怜,最终化为一片淡漠。忽然,男孩的身子踉跄了一下,银白色的眸紧紧闭上,长长的睫毛留下淡淡的阴影。“老头子,你要连我一起杀吗?要知道,他死了,我也会死。”轻轻启眸,男孩银白色的眸变成了剔透的琥珀色,点点哀伤流连在漂亮的眼眸上,定定的看着为首的老人。老人看到熟悉的琥珀色眼眸,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冥,你是冥,我的乖孙。” 未完待续..............[查看全文]
人设有点崩,因为写了开头换了故事。错字or非明显性逻辑错误请无视,鞠躬————by 暴走的菊花我是在13年夏初遇见的他,在知道他名字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和我已经不在一个城市了。当时正听着莫文蔚的《如果没有你》,在洪兴桥的人行道上,突然就笑出了声。后来觉得太傻转而拍起对面的夜景来,不过拍了好几张都是糊的,记不起原因,大概是忘了对焦又或是笑的没收住。一个人在桥上站了足足一小时,路人中有匆匆瞧我一眼的,但却没人傻乎乎的以为我要轻生而上前的。可以透露一下他的英文名,Arno。他现在在意大利,我猜他应该去过阿尔诺河,这个名字或许和这条河有关。从来没想过相遇会那么短暂,多少有点遗憾吧。大三最后一个学期的期中,正巧碰上五一,学校图书馆并没有很多人,但靠窗的位置基本被占领了。身边的位子刚好空着,不过对面似乎有人,桌上放着《时间简史》没有专业书,对方大概离开了一下。我在图书馆看书有听歌的习惯,即便不听歌也会戴着耳机,所以连对方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我们的位置其实是斜对面,他靠窗,我靠走道。直到他把《时间简史》放在了我对面的位置上我才抬头,余光扫到的是他刚要抽回的手指。这一刻我仿佛有些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生是手控了,不过比起女生喜欢那种瘦长苍白的手指,对方的手要显得有力且健康的多。视线不由转移到他身上,怎么形容呢...就是他穿着简单的T,你却能一眼不忘。他正垂眼看书没有注意到我的窥视,边看书边想该不该找借口搭讪。室友的求救电话打来的时候已经中午,见对面的人还安静坐着,我留下书终是忍不住问他:已经中午了,你还不去吃午饭吗?他抬头看向我才确定我在同他说话。他看向后方表示在等人。那天我们最后的交流我只得知下午他不会再来,那句What’s your name却一直没问出口。替室友开了寝室门又回图书馆拿回了书,再次回到寝室的时候室友在电话里和对象提分手。即将实习,临毕业也就不远,未来的规划里没有对方就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第二次遇见是大概两周后的辅导员办公室,他进门的时候我刚好和辅导员告别。在门外等了十分钟,没有听到谈话内容,没等到他出来我的勇气已被消磨的丁点不剩。直到本科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我都没再遇见过他。第二天班级聚餐后玩真心话大冒险,一直觉得这种游戏在一定程度上是非常无聊的。对于现在你有什么遗憾这种问题,我选择了真心话,或许是酒精作祟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的遗憾便是那一见钟情未曾说出口的告白。紧接着被问及最多的就是我一见钟情的对象是谁,那时我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只好笑着摇头表示拒绝回答,后又被罚了酒。紧接着就是实习,实习单位还不错,一家中小型公司。某天下了班觉得有些热在外面吃过晚饭又走到了洪兴桥上,那时候刚开始玩微信,学校订阅号刚推送了一条消息。第一眼便认出了他,是一个校园采访,照片上的他却身在意大利,他的身后是比萨斜塔。这段暗恋,如果最后不存在不期而遇,大概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吧。毕业典礼当晚在不怎么逛的校园论坛里的暗恋专题下写了这段似是而非的告白信,俞瑞却未曾想过这样一个矫情的帖子能占据着注册人数并不多的论坛首位。时隔三天再去论坛的时候发现有很多回复,前面几楼还是花式安慰抚摸求嫁,等到了后几楼一溜的许诺你媳妇儿喊你回家让俞瑞看得心惊肉跳。果然他还是低估了校友们的无聊程度,一年前的校园专访也能翻出来。看到最后居然还有cosplay许诺的,浏览完整个帖子却发现无一例外的都将他当作了妹子。他似乎刚开始考虑身在和北京时间有六个小时时差的意大利的许诺会不会看到这帖子。如果对方看到了,他只想说一句:你好,我叫俞瑞,俞旨的俞,祥瑞的瑞。毕业转正,工作开始变得稳定。家里安排了两场相亲后俞瑞出柜了,彻底搬出家中让他松了口气。这是性子温润的他做出的算得上勇敢的事。在被初中同学成功的忽悠着买了份保险后分手三年没联系的前男友找上门来求复合,俞瑞还是有点惊讶的,拿了钱包带人到了附近的甜品店。当年两人是和平分手,填报完志愿时再多的不舍也在天南地北的距离中消磨完了。“这两年过的还好吗?”经典的开场白,听到高岩喊了他一声俞瑞才从记忆中回神。不慌不忙地吞下口中的西米,他笑说挺好,“你呢?”“俞瑞,我们分手的三年里你有重新找伴吗?”对方语气里透露着些许不确定。看到对面没什么改变的人摇了摇头瞬间放松下来。不出意外俞瑞听到高岩用带着期待的语气问他:“可不可以重新在一起?”“高岩,我们并不合适。当年你提分手的时候就应该清楚这一点。”“可我忘不了你。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俞瑞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吗?”“高岩你只是寂寞了,如果要回来,我以朋友的身份欢迎你。”高岩来找他似乎就没有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一时竟忘了出声。甜品店里的空调打的有点低,俞瑞忍不住打破着僵持的气氛,“高岩,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虽然这喜欢有点可笑,而且他也没想过得到回应。一个月后俞瑞才发现论坛里有个半个月前的未读陌生人私信:其实Arno不是因为阿尔诺河。俞瑞难以形容看到这消息的感受,他想回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何况这是半个月前的消息。而且被同性喜欢,如果性向正常的男生应该会受不了吧。有些懊恼当时为什么会一时兴起写这么个玩意儿还给公开了。最后只在回复框中敲下两句话:你好,我叫俞瑞,俞旨的俞,祥瑞的瑞。我可以认识你吗?等待是煎熬的,俞瑞不得不承认在未来一段时间会做出让自己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天早中晚三次的论坛登录已成了习惯,这期间他也不得不揣测许诺的心思,或许是不屑,或许是在意大利不方便,总之没一个答案是让他绝望的。终于在周五的晚上被他守株待兔到了,对方状态是在线的。1987:你好,很抱歉现在才回复。蝴蝶效应:没关系没关系,在意大利应该很忙吧。1987:能不能商量一下把帖子删掉?看到对方的回复俞瑞微微诧异,也对,帖子虽然造访的人不多但依旧还飘在首页,这样好像有点高调。蝴蝶效应:好的,我马上删掉。于是很快在某个别校友方要回复的时候被告知帖子已被删。蝴蝶效应:帖子已经删掉了,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1987:不是......蝴蝶效应:许诺,我喜欢你。1987:谢谢你的喜欢。许诺接受你的表白,除了这个再给不了你更多。
俞瑞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他只不过想要直接说给他听而已。但此刻真的被委婉地拒绝后又有些失落。
蝴蝶效应:我知道,一见钟情听起来也挺傻。
1987:或许你还不了解我,你看到的只是表象。这么去断定感情是草率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试着做朋友,随便聊点什么的那种。
俞瑞不禁失笑,他原本就没奢求什么,单纯聊天的朋友也好。或许是他未知的一切吸引着自己,倘若了解了本不知道的大概就能脱离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了。到时候他总要找个触手可及又合适的人在一起生活的,如果遇不到一个人将就过也不错。
蝴蝶效应:OK 那么需要加个微信吗?
和许诺互相加完微信,俞瑞认为校园论坛他大概不会再上了。仔细备注好又偷偷逛了对方朋友圈发现寥寥无几,而且基本都是关于心理学的。
俞瑞:你好像对心理很有研究?
许诺:一直在修。
俞瑞:我记得你在访谈里说自己学的建筑啊
许诺:辅助心理学。你呢?
俞瑞:软件工程。对口就业。
许诺:文笔挺好,我还以为你文科生呢。
俞瑞:请给好字加上双引号,那篇东西已经删了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文笔和文理没关系吧?你看作家麦家就知道了,小说写的那么好,但他的语文很差数学却是相当的好。
几次接触下来俞瑞不得不给对方冠上绅士、浅幽默的标签,从他的谈吐中就可以感觉到对方应该成长在一个有良好教育的家庭里。这样的许诺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他得重新考虑之前的决定,他不喜欢去争取没有结果的东西。于是俞瑞在想通的当天选择了卸载微信,一周后迫于上司淫威需完成任务又给载了回来,看着许诺的消息忍不住点开。许诺:今天去领养了一只迷你雪纳瑞[图片小家伙很活泼许诺:刚来宿舍有点胆小许诺:不在吗?后面的信息是昨天的而前面三条是卸载微信当天收到的,不过看了后面的消息俞瑞有点生气。许诺:你没事吧?许诺:还是已经想通了?俞瑞:喂,什么叫做想通了?对方居然在线,回复的还挺快。许诺:难道不是?学过心理学了不起啊,又不是X教授(参见X战警)。俞瑞拿起桌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才发现没水了。邻座的同事扔过来一个龟苓膏笑道,“小瑞,第一次见你有些焦躁,上火了吧?”“你又知道?那你知道今天头儿那脸色预示着什么?”看在龟苓膏的份上他悄悄开起了玩笑。“我可不敢轻易猜测老大的想法。”同事扒拉着他那堆零食轻声回答。“那预示着要加班呐。”说完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看见两人的小动作,起身去接水了。看着许诺的回复俞瑞倍感尴尬,两人作为单纯聊天对象已经两个多月了,他确实很想结束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暧昧不足,倾诉有余。趁着中饭时间他跑洗手间内发了条语音。俞瑞:{许诺,你真的不能弯吗?}许诺:还是没想通?收到回复已经下班了,他整个下午就没好好工作,生怕错过一个提示音。俞瑞:别转移话题。俞瑞:能不能干脆一点,如果不能,我们还是别联系了,这样很纠结。消息发出的时候他有点后悔本想撤回但终究没按下。许诺:下周六我来找你。所以他是想当面拒绝?这样干脆一点?但他不怕自己这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吗?脑补了一下将许诺灌醉的画面,唔,这好像不是自己能接受的范围。然而周五俞瑞却收到了对方的道歉消息,表示这周有事只能等下一个周末了。许诺:我以皮卡的信誉保证,没有耍你的意思。俞瑞:(#‵′)凸 皮卡是谁?许诺:雪纳瑞俞瑞:拿狗品保证?米兰飞上海一个白天,所以你本打算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许诺:下周周五到A市对方避开他的问题没回答,得,本纠结期待又紧张的过了几天,现在这时间得延长了。俞瑞有点郁闷,看完了载好的电影再打开微信。俞瑞:其实你回国是有事顺带来撩汉吧?看许诺没有回复,时间又有点晚了他干脆关了手机睡觉。早上醒来努力回忆了一下做的梦,在见到从意大利回国见他的许诺他又进行了一次告白,可许诺却指示从他国抱回的那只名叫皮卡的雪纳瑞咬他。梦里他为了躲避皮卡奔跑的十分狼狈,最后实在受不了就从洪兴大桥上跳了下去,幸得自己会游泳才甩开那只看着迷你实则凶悍的小狗。就这么浑浑噩噩等到了周五下班回家,心血来潮的想搜索一下许诺。没准备大规模的人肉,只是想了解点基本信息。原来他还有微博,核对了一下各种信息,在看见对方照片的时候一样确定了是许诺。只是微博内容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从最新的往下翻,他甚至不敢相信。Arno_诺:今天天气不错,美景美人[图片] [图片Arno_诺:意面是一种生活方式。...Arno_诺:得知被本科校友暗恋,难以言喻,有点恶寒。俞瑞翻开评论,因为许诺的粉丝不少,评论里有不少问为什么或是是否对方太丑等问题。许诺回答了一个,因为对方是男的。心闷之余俞瑞登录了小号噼里啪啦进行质问,仿佛霎时丢了冷静。锐不可当:为什么骗我?很好玩?意料之外对方回复的挺快,却是个自动回复。等了近一个小时聊天框有了动静。Arno_诺:你谁啊?锐不可当:被戳破就装作不认识吗?还是想说对不起你失忆了?Arno_诺:神经病啊之后无论俞瑞发什么对方都没回复,想来是被屏蔽了。不过这迫使他渐渐冷静下来,微博上许诺的语气和微信上完全不一样,而且对他的质问丝毫不理解。再把许诺的微博从头翻到尾,里面有些设计手稿,还有一只不叫皮卡的金毛,以及刚交的一个洋妞女友。有了点头绪,俞瑞马上给微信另一头的许诺发了个笑脸,十分钟后收到了笑脸加文字的怎么了,他刚出了机场在附近吃饭。俞瑞:把你手机号给我。许诺:现在才想起要联系方式?139XXXX5622俞瑞:发个定位过来。对方也照做了,他确实在上海机场附近。就着发过来的号码拨过去,响了一声便被接起。“俞瑞。”对方的语气很平稳,叫他的名字很顺口。俞瑞却没时间在意这个此刻他有点气愤有点激动有点血压高,他的情绪从未那么不稳定过,“你是谁?你不是许诺,为什么要骗我?”本以为对方会慌乱的想解释,却听见扬声器中传出他轻声的笑,“发现了?”“连掩饰一下都没有吗?现在解释清楚,不然你别想安全到家。”俞瑞被那柔软的笑给刺激了。“等我吃完饭吧,否则不利于我接下来的消化。”对面传来轻微的咀嚼声让俞瑞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冷哼挂了电话。挂完电话他理了理头绪。这人在最近的谈话里都没有对他又实质性的伤害,他的目的是什么?单纯的耍自己,谁要吃饱撑着干这么丧尽天良的事。而且装许诺那么久自己竟然没有发现。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对方似乎几乎没有提及过在意大利的生活。但是对于自己提及许诺的那些事却是十分了解的。变态吧?许诺:苏意航俞瑞看着对方的回复恍惚了几秒,迅速将本是许诺的备注给改成了变态。变态:俞瑞,很高兴重新认识你。啊?什么叫做重新?这家伙自己以前认识?俞瑞:你没发烧?晕机了吧。变态:明天见面时再解释吧,但愿你能睡个好觉。还有别把我当变态,虽然我自己也觉得这行为有点变态。╮(╯_╰)╭俞瑞:麻烦你现在解释清楚,立刻马上。[愤怒变态:有点晕机,刚到酒店,手机关机咯。明天十点你们学校和医大中间那条街的遇见咖啡厅见。[拜拜俞瑞想说脏话,奇怪的是此刻他竟不生气了,并且有点期待明天和他见面似乎认识的那人。俞瑞的租房离学校还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所以他一早起来坐了一班公交到学校附近的早餐店吃了个早饭然后去拍了公司要用的证件照,完事后碰见读研的同学聊了几句。离约定的十点还有半小时,俞瑞决定先步行到遇见等苏意航。进了遇见,一家文艺咖啡厅,不大。揣在手上的手机响起,环顾一下四周接起电话,“俞瑞,我看见你了。”十点的咖啡厅里三三两两的人,俞瑞看见那人耳贴手机,面朝自己。“苏……”俞瑞见着人后愣是将对方的名字给瞬间忘记了。对方却不在意立刻接起,“苏意航。隔壁医大的。”医学院?俞瑞不记得他有认识对面医大的学生,也没去结交过。对此表示疑惑,“你确定我们认识?你没认错人?”虽然他自己觉得这问题毫无意义,但为了缓解自己的无语只好说出质疑。苏意航将菜单推至俞瑞眼前,“先点东西,我们慢慢聊。”俞瑞不太喜欢喝咖啡所以点了杯芒果牛奶,“可以说了。我给你时间解释,所以务必交代清楚。”要说在见从未照面过的人之前他心有悸悸,见到人后却相当平静。“真的是完全不记得了啊。不过也很正常。”苏意航搅拌融化了杯中的方糖,放下勺子却没喝。“初三那年我转学到你们班呆了两个月,后来再去了离你们班最远的那个班级。完全没印象吗?”俞瑞此刻有点尴尬,仔细琢磨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个男生和自己是一个组的不过坐在本组最后一个位置,而当时自己坐在靠中间的位置,两人中间似乎隔着一个人。可是他真的不记得对方的名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略微歉意的见被他称作变态的苏意航正笑看着他 ,“不好意思,这真考验我记忆力的事。你和许诺认识?”他没好意思问对方怎么还记得自己的。“对,我和他是高中同桌,嗯…贯穿整个高中生涯。同时还是邻居。你那表白信里写到的那个路人就是我,当时我去你们学校图书馆找资料他作的陪同。当时觉得有点像,后来看见你课本上的名字就确定了。”苏意航喝了口已经变温的咖啡,见俞瑞挺放松就继续解释,“真正欺骗你的不是假装许诺,而是我的主修专业是医药心理学,心理学并不是我的辅修专业。”“所以你现在还在对面医大?”“嗯。不过上周跟着导师飞了德国,临时点名,所以上周六才没约你出来。其实在论坛里回复你是我欠考虑,其实这事你不知道最好。”俞瑞就纳闷了,什么事自己还最好不要知道的。这话明显是吊自己胃口。“没什么比你欺骗我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怎么发现我不是许诺的?”昨天晚上接到电话就被质问苏意航还从没设想过被识破会是这场景。俞瑞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力咬了一下吸管轻声说,“在你知道我喜欢同性时你还上赶着来结识,不觉得奇怪么?”没想到苏意航却忍不住又笑了,“我是学心理的。虽然不能说百分百的人会认同,但大多数研究心理学的人对性倾向不存在否认。”而且,碰巧我也一样。“微博上。”俞瑞发现知道真相的时候他竟没有想象的难过,而是有点愤怒。“我看过许诺的微博,就在昨天。你刚到机场那会儿。”苏意航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发现怎么说都不算个好解释,“论坛地址是朋友发在群里的,许诺,我及一些平时一起玩的朋友建的群。看了他微博你大概看出来他不太喜欢…你喜欢的许诺,他的形象除了第一面的外貌特征都是你自己建立的。”“那你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和你没关系吧?我们也没那么…熟。”被人点醒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这人还目睹了全程,俞瑞现在内心五味陈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做了。这违背了我的原则。”其实是因为被你在图书馆的小动作吸引了。忍不住的想要你不被那么直接的伤害罢了,所以才接了许诺的摊子来让你删帖去维持他的形象。“……”俞瑞看了时间,饭点了。“中午了。”本来中午准备一个人在厨房里捣鼓冬瓜汤,待心情平复后考虑是直接和对方说自己要回去了还是再说点什么。“要请我吃饭吗?”“凭什么?”俞瑞吃掉最后一口抹茶蛋糕不可置信的听对方提要求。“凭我当了这么多天知心哥哥。”“你那是赤裸裸的欺骗,我没那么脆弱。”不过是暗恋被道破而对方不接受而已。苏意航看着俞瑞平静的说他不在意,“那为了向你赔罪我请你吃饭吧。”“秋燥,得回家炖冬瓜排骨汤。”可是他不怎么会,虽然能解决基本饮食需求,但实在不算可口。“我会啊,要不请我去你家坐坐吧。我可以帮你做午饭的。”苏意航从没发现自己可以不要脸。最后因反驳不了对方给出的各种理由,所以十二点的时候苏意航在俞瑞租房的厨房里。煲汤不在一时,苏意航在他冰箱里翻找一番做了几个家常菜。俞瑞不是个对吃食挑剔的人,但苏意航的厨艺让他惊讶。吃完饭俞瑞洗碗,苏意航在边上看着。“你在这站着干嘛?就算不累我看着挤得慌。”“俞瑞。你有没有想过你没喜欢过许诺。”俞瑞差点失手打掉一个碗,听到这话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跟炮仗似的,“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别以为学心理学的就可以妄自断定别人想什么。他明明挺好的,你别诋毁他。”他能接受自己没有开始的失恋,但不能接受这个结论。明明前段时间还和自己聊得好好的,还给自己看了雪纳瑞。苏意航确实被俞瑞惊着了,这又是他的失误,拿掉俞瑞手上仍捧着的碗。“俞瑞,放轻松。”替愣神的俞瑞冲掉他手上的泡沫,拿过纸巾擦干。找了茶杯倒了杯水给他,“抱歉,我…”却没料俞瑞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还没递出去的水洒了些出去。“谢谢你,苏意航。”俞瑞的情绪稳定下来,被对方以191cm的身高优势揉了头也不作反应。苏意航揉完头发手心依稀还有柔软的触感,“我可以申请一下放杯子吗?”俞瑞惊觉自己小女生的行为,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给自己找需要一个拥抱来安慰的借口。接下来的两周两人没见过面,线上联系时有时无,基本以苏意航为主。俞瑞说不清对苏意航的感觉,在回复完苏意航微信后他开始怀疑自己,自从重新认识苏意航之后他的心理活动就开始递增,网上说了脑洞太多是病得治。天冷的很快,不知不觉已下过一场小雪。偏偏在这天被约去影院,本来打算在家把《生化危机5》看完的俞瑞将自己裹严实后出门。看喜剧片比较轻松,放映厅里笑声一片俞瑞也就不拘束的跟着笑,苏意航笑点比较高,俞瑞发现他似乎只有一种笑容就是轻笑,不露齿那种。关于苏意航的近况,俞瑞只知道对方在准备毕业论文。周五下班前看着窗外的积雪突然想吃火锅,去趟超市买材料,煮火锅很简单只要把材料扔进有汤底的锅里就行,一想这整个人都温暖了。一个人又没劲,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约苏意航。抛开考虑对方有没有空或是距离问题这些纠结的问题,他给对方发了短信。很快两人约定在离俞瑞租房不远的超市内见。两人挑选完食材,苏意航又绕到奶制品区拿了酸奶。走出超市时雪有些大,幸好苏意航出门时带了伞。“苏意航。”已经打开伞的苏意航转身,“恩?”“刚广播上说晚上可能有大风雪,要不你明天再回去吧。”这要是晚上出什么事也有间接责任吧?所以这是安全起见。“好。东西你先看着,我进去再拿点东西。”于是俞瑞见身侧的人立马又进了超市,门口的走廊虽然有门帘但顾客进进出出的能灌进不少风,裹紧围巾的俞瑞看着门口的人跺脚甩掉鞋面的雪。将一包一次性内裤塞进购物袋,苏意航接过食材,示意俞瑞打伞。两人身高相差十三公分,风不大,撑住伞并不困难。到俞瑞租住的公寓没有公交站点两人只好踩着松软的雪走着回去,将近二十分钟才走到家门口。冒着热气的火锅让俞瑞的心情十分愉悦,室内的暖气温度不低,在超市忘了买饮料,只好从冰箱里拿出最后两罐啤酒。中辣的锅底,两人吃的鼻尖冒汗,为捞锅里最后一个鱼丸两人的筷子不时碰到一块。这也是为什么俞瑞不喜欢一个人吃火锅的原因,两人一起吃多了些乐趣。两人第一次聊起了初中的事,聊到苏意航经常能跨过前排睡觉同学看俞瑞后脑勺时俞瑞接起了一个电话。虽然阳台外冷但俞瑞坚持合上了阳台的落地窗,苏意航只听到了俞瑞说不要过来。通话时间不长,俞瑞进房间的时候门铃就响了。打开门果然见到了电话里说已经到门口的高岩,侧身让人进门,俞瑞有些尴尬的看了眼苏意航。租住的单间不大,高岩进门自然看到了关火的苏意航,“原来家里有人啊。”只一眼苏意航便猜测了两人或存在可能的各种关系,排除下来就两种,前男友或追求者。俞瑞向各自简单不带身份地介绍了一下,“要一起吃吗?”俞瑞看着桌上还剩下的蔬菜和贡丸问,“就是…肉没有了。”高岩拒绝了,“我就来看看你,顺便能不能借住一晚?”大雪天来只为看人俞瑞不信,苏意航在这他也不好问。像是怕他拒绝高岩加了句,“来的路上身份证掉了,也没带其他证件。”“小旅馆对证件没那么多要求。”他这只有单间,本来就不大,苏意航今晚在这俞瑞自己本打算在外面的沙发挤挤,腾不出多余的空间给高岩。“俞瑞…我…”和苏意航打了声招呼将高岩带进了房间,“你看,我这只有一个房间。”“他住这吗?新交的男朋友?”俞瑞看了一眼房门,“对。高岩,我以为我们上次说清楚了。”高岩的眼神有些受伤,“俞瑞,别赶我走。就当最后一面好嘛?”俞瑞无奈叹气,“好吧。”开了房门和苏意航含含糊糊说明高岩也要在这留宿,苏意航当然没有异议,自然也没有他发表意见的权利。两人将剩下未扔进火锅的菜放进冰箱,问及高岩有没有吃晚饭见他摇头,看见料理台上有包挂面打算就着没吃完的食材给他煮碗面,苏意航却让他放着他来。见高岩投来疑问的目光,俞瑞同意了苏意航的提议。他在旁边切好佐料,两人没什么交流却在高岩看来很默契。苏意航将面端至高岩面前,“将就着吃吧,需要水吗?”“谢谢。”屋内温度大概有20℃左右,俞瑞找到了两条学校统一买的冬被。“要不你们俩在床上挤一挤?”俞瑞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他的床挺大睡两个成年人不算太挤。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人的眼神里都写着拒绝。“俞瑞,我和你一起睡沙发吧。”高岩提议。“沙发上睡不下啊。”俞瑞开始有点头疼,本来挺美好的周五为什么会搞得那么郁闷啊。最后三人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影,俞瑞的左边是苏意航,右边是高岩。谁困了就去床上睡觉这个提议没人反对,最先睡着的却是提议的俞瑞。早上醒来的时候高岩已经走了,苏意航在厨房煎蛋。给手机充上电开机才收到高岩的道别短信。“昨天我怎么到床上去的?”俞瑞扒着厨房的玻璃门问。将形状姣好的荷包蛋装盘,苏意航又舀出两碗骨头粥,“真的想知道?”“原来你废话那么多。”“梦游自己回去床上的。”摆好筷子和勺子,苏意航就像在自己家一般熟稔。俞瑞自是不信的,“好好说话。”荷包蛋是单面煎蛋黄还是流质的,俞瑞比较喜欢,见苏意航喝了口水后才回答,“我抱你回房间的啊。”“所以你们俩一起睡得沙发?”“你重点好像不对吧?”俞瑞吃了一口粥,生姜骨头的香味融入稠度刚好的粥里很好吃,“下次少放一点生姜。”“下次?”“….我是说下次约饭嘛。我又不会做。”苏意航明白对方在躲避暗示,“那给你做一辈子的饭吧。”“俞瑞,我喜欢你。”俞瑞没想过他会那么直接,本打算暂时不去揣测对方的想法,“你是有心理把握了才…才说出口的吗?”“不,我现在还忐忑你的答案。我从没想过把心理学那一套放进私人感情里。”才怪^_^“可以给我一个荷包蛋的考虑时间吗?”俞瑞暗道自己又在卖蠢了。苏意航笑出了声,“可以。两个都行。”“不,一个就够了。”说完俞瑞便真的开始边吃蛋(一点都不污好嘛)边认真考虑,却无法无视身旁的注视。“可不可以别看着我=口=”
“我认为这样能让你考虑的更加清楚一点。”俞瑞快速吃完煎蛋,“大夫,你会做海鲜吗?”苏意航看着俞瑞嘴角残留的一点点蛋黄忍不住拉近身边人吻了上去,舌尖舔过对方的唇,煎蛋的香气还在。浅尝辄止。谁知刚放开便听他红着脸问,“你上午回去?”“刚确立关系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原本也就逗逗他,可对方顺势假装不知,“什么时候确立关系了?我怎么不知道。”“那就等确立了再回去吧。”俞瑞偷偷朝对方竖了中指,不可否认的是他现在心情很好,就是那种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的感觉。“这两天不算忙,而且你这的床看起来挺大的。”苏意航想了想再添上句,“我早已经和家里出轨了,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和平分手。”突然听到对方的语气正经起来,俞瑞也只好和盘托出,“你应该猜出来了,高岩是我前男友,交往一年半高三毕业分手,很巧也是和平分手。”“所以,他是想重新追求你吗?”“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和平分手也是因为不适合。”俞瑞不知道昨晚谎称苏意航是自己现男友的事当事人有没有知道。不过,现在他确实坐实了身份。其实昨晚在客厅沙发坐着的两人有过不短的对话,苏意航自是知道高岩这次离开就不会再回来。“本校保研名单在上个月就出来了,虽然不能保证能天天给你做饭,但不离开这是能给你最基本的承诺。”俞瑞能看出苏意航说这些话时有多认真,喜悦之余还有安心。“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俞瑞问了很多人会问的问题,这也是他第二次提出这问题。苏意航却没给出明确的答案,“我不确定,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开始对你更加上心了。”...两人在家宅了一天,苏意航傍晚风不大的时候回的学校。俞瑞在吃着苏意航做的晚饭时接到了对方的到达通知,得知对方周三会带点衣服过来,下周末会在这度过时俞瑞有些心痒,这或许就是幸福的感觉。对未来有了期待,有了憧憬,有了奢望。两个人,才是生活,不是么?[查看全文]
写的时候有感觉,回头看的时候有点矫情= =第一人称有点别扭我是一具灵傀,被主人从黑暗的屋子里放出来的第二天我见到了那个男人。他柔声问我能不能跟他走,当时的我有些恐慌,主人要将我送给别人了。我知道主人的意思,傀儡存在的意义就是代替,代替一个离开亦或是死去的人留在被需要的人身边。如果知道代替并非替代,那么就算是被再次关进屋子我也不会跟着那人走的。男人唇边有缱绻的笑意,有些陌生却又有些温暖,或许是我太久没见着日光了。答应亦或不答应于我并无区别。主人和我道完别留下我单独和男人说了几句话,依稀听见“小心...别磕坏了...很难修”之类的字眼。多数时间我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男人问是或否,我只点头或摇头,即便能说话我也难以与陌生的他交流。男人说他叫陆昀笙,他说他能否叫我铮儿,此时低头看向我的时候眼含星芒,只需一眼便足以沉沦。我说好,他似乎很开心,吻了吻我的额头。主人赋予我感知,我有三感——形声触,其余两感主人无能为力,傀儡却也不需要。男人不愿我唤他陆昀笙,阿笙,他是这么说的。我便唤他阿笙,这样大抵能同他心爱之人更像一些。忘了说,主人给我的名是阿檀。被主人关着的两年却再也没听他如此唤我了,只有离开那的时候,主人背对着我说:阿檀,记住,你是没有心的。傀儡无需进食无需入眠,可阿笙要我陪着,我只好照着做。听着府上的人都唤我唐公子,一时便明白了阿笙爱人的名应是唐铮。借着烛光,我睁眼看同我侧卧正面相对着的阿笙,他有着比主人更深的面部轮廓以及更加高大的身形,如果是白天,还能看见那幽蓝深邃的眼睛,我有偷偷想过如果他注视的人是我该有多好。正如此想着,阿笙突然睁开眼,四目相对,我想我是该闭眼的,但那饱含深意的眼像能摄取灵识,我慌张却只能看着他。胸口有点异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心跳的感觉,明明我是没有心的。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我忍不住想主人,他一定有办法的。突然被阿笙纳入怀里,他的胸口很暖,他轻声道:别怕。铮儿别怕。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我多数的时间都是坐在院子里,阿笙很忙,虽然每天能见到他,加起的时辰却也不多。那日,阿笙摇摇晃晃的进屋抱着我哭了,呢喃着什么我没有听清,只是背上的力道箍的我有些难受。我和他说,“阿笙,阿笙,别怕。”阿笙的吻很用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只用手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背,当他幽深的眼里出现了晶亮,我才知道他真的很难过。主人给我的认知里,只有心痛难过的时候才会流泪。阿笙喜欢听我的呻吟,或许和他的爱人很像。我是有痛感的傀儡,所以阿笙很小心。不让我淋雨,屋内的桌角都包上了软垫,门槛也被放低了,就连在进入我的时候都很温柔。慢慢的我知道,那或许是对他昔日的爱人无法弥补的愧疚和关爱。我突然开始不喜欢铮儿这个名,也不喜欢那个名叫唐铮的人。当阿笙亲吻时一遍遍呼唤着铮儿的时候,我毫无情绪得说:我是阿檀。我不是唐铮。唐铮已经死了。或许主人早就意识到灵傀总有一天会失去控制,但他从没想过要用尽方法去阻止。阿笙听到我说的话很生气,他粗暴的将我按在床上,一边用力的想要捅穿我一边重复着我就是唐铮,就是他的铮儿。灵傀的反抗不知是不是一种来自深处的本能,我同他反复强调着唐铮已经死了。他最后一挥手将我甩在了地上,我只听见身上有细微的开裂声。痛呼出声并非我所愿,忍不住皱眉看着为缓冲撞击力而撑地的手,掌心的痕迹并不是很明显。阿笙慌忙下床扶起我,焦急的询问,一次又一次的抚过那道裂痕似乎想要让它消失。他紧张得向我道歉,语气里充满着懊悔。我摇摇头没说话。自从那事发生后阿笙便对我更加小心翼翼,也没再听他说一句重话。而此刻的我又想起在谷里的主人了,主人擅长制傀儡,而我是一件残次品,所以自从我有意识来已被尘置了两年。傀儡本该是被支配的,而我却在试验中一次次的违背着主人的意愿。我该庆幸的是主人没将我丢进火炉里一把火烧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阿笙开始越来越晚归,若不是在一张床上我又无需睡眠,未及天亮便没了温度床的另一侧会让我觉得他没回来过。胸口又开始不舒服了,和初次遇见阿笙时的感觉却不一样。后院里间或栖息着一些蝶,那日我忍不住捏死了一只,控制不住的想要破坏,没有人知道其实我很喜欢蝴蝶。阿笙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过了。一日,我正在看后院塘子里的鲤鱼,后院的几个人匆匆往前院跑,一边跑一边似乎交谈着“阿铮少爷回来了”。我起身往前院走,途经的人似乎都忘了有我的存在。得知原因,却是亲眼看着与我长的极其相似的一少年轻轻依偎着阿笙还笑着与府里的人打招呼。我在想或许阿笙是失而复得太过欣喜以至于忘了将我藏起来,导致我和他们二人对视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名唤唐铮的少年,也就是阿笙昔日至今日的爱人在看见我时有丝惊讶,不安在他的面孔上显而易见,他拉过阿笙问我是谁,为什么会在家中。我无法言语,只听阿笙对他说等会儿和他解释。阿笙牵过他的手来到我面前轻声的对我说:阿檀,这是唐铮。铮儿,这是阿檀。他终于没有叫错我的名字,或许也不算叫错,因为那称呼是得到我的许可的。胸口又开始难受了,有些疼,感觉要被撕裂开,比之手心的裂痕还要更厉害,我很害怕。我明明没有心的。晚上唐铮约我到院中,他说想聊一聊这些年他不在阿笙过的好不好。他应该还没知道我是一具傀儡,因为他诧异的看着从我肩头插入又拔出的剑上滴血不占,甚至肩头那同夜色一般漆黑的洞没有一丝液体流出。主人不知道一具彻底失去控制的傀儡究竟会怎么样,或许现在我可以告诉他。阿笙赶到院中的时候,我手上正拿着唐铮还温热的脏器,没有了跳动。手上黏腻的感觉很不好,我很想丢掉它,想狠狠踩上几脚。可看到阿笙崩溃的模样,我将那颗心脏丢进了塘子里。背后插入唐铮刺我的那柄剑的时候我已经想好怎么同阿笙解释唐铮已经死了,那颗脏器并不是唐铮的,巫术破了。看着刺穿胸口的剑上点点异色,很疼很疼,那处似有什么在一点点的渗出。我看不清什么颜色,只知道主人骗了我,他告诉我我没有心的。他还骗了我,开心的时候也会流眼泪的,府里的人看见唐铮回来都是开心的。我很想主人,可是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累,从背后抽出剑用尽了我的力气。转身的时候我对阿笙笑了笑,“我叫阿檀,不是你爱的铮儿。对不起,我只想保护你。”主人抱着我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他哽咽的喊着我,“阿檀...阿檀...”“主人,我想回去...我只想做阿檀。”这颗心脏是唐铮的,可我不想要了。我只是一具灵傀,是没有心的。by 暴走的菊花[查看全文]
本帖最后由 承諾洳過往雨煙 于 2017-2-23 22:31 编辑
这道声音仿佛在萦绕在心秋的耳边,那握紧的双手,被咬紧的下嘴唇,都已体现出此时心秋那不平静的心。
“哎呦?怎么不说话了?被说中所以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就说啊!像你们这种人,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面……混吃等死……啊……”说道后面,这名女生的语气越来越缓,也越来越重。
“闭嘴!汤奕瑞!我说过,离我们远点!并且把你那脏了的嘴,给我闭上!”尤心左手按下心秋的手,缓慢的抚摸着,似乎在安慰着心秋一般。
“哈?尤心!你也别忘记了,你似乎也是没爹妈的吧?你好意思跟我吼?信不信老娘明天让你们的那个破垃圾站关门?”
“算了……尤心……算了,我已经习惯了,你已经为我挺身太多了……这次就……”
“心秋……对不起……”尤心慢慢的将心秋的手握紧,对着心秋低声的道着歉。
“小B砸,怎么了?是不是……”
在汤奕瑞开口之时,“啪”的一声,脸上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而那后半句话也因为拍打之人的用力,而没说出来。
时间似乎在此刻静了下来。
然而在几秒后,汤奕瑞脸上,那红色的印开始发热发烫,将其从呆滞的状态中拉回。
“你!你!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好!好!好!你们等着!等着让别人替你们收尸吧!”汤奕瑞撂下狠话,满脸的怒容,转身走出房门。
“尤心,你……”心秋似乎在惊讶着尤心的巴掌。
“心秋,没事!她这种女生,最多会说几句狠话,其他的一概不会,你放心,我会搞定的!下次他再来,你跟我说!我来挡住!”尤心那握着心秋的手,合拢,将心秋的手裹在里面。
“可是……”
“没有可是啊!你可是……我家的心秋啊……”尤心露出自认为洁白的牙齿对着心秋。
“噗……”心秋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笑,手捂住嘴之后的笑。
“喂,喂,笑什么嘛……这有什么……”
“不,没什么,谢谢你。”
“这样啊……”尤心最终还是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那就这样吧……现在天已经够暗的了,看样子,不早回去就该在学校过夜了……”
“那走吧,对了这本书……”
“嗯?哦!你是怎么弄到的!天朝根本没有的!我超想要这个!哇!十分的感谢!”当尤心听到心秋的话,转头看的时候,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世间,仿佛只剩下尤心和那本书。
最终,尤心还是边看书边走出了学校。
“哇!剧情真不错……心秋!你简直太棒了!”尤心勾着心秋的肩膀,爽朗的笑着。
“你喜欢就好。”心秋满脸通红,羞涩的表情几乎写在了脸上,然而专注剧情的尤心并没有注意到这个。
“那……心……既然我给你得到了这个东西,你能不能给我个奖励?比如……”心秋站定,头望向对面的红绿灯,手以交叉状放在胸前。
“嗯?你想要什么奖励?”
“就比如……你来……吻……”
就在这时,心秋刚想说出下半句话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体被尤心暴力的推到在了地上,然后“碰”的一声,心秋送给尤心的书,也掉在距离心秋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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